徐止有种预感,他好似错过了什么。不止脑子,连浑身的骨头缝里都感觉到有什么正在远离自己。
不过他苦苦思索始终不知问题出在何处。
这日归家,老夫人又跟他抱怨:“婉婉祈福的日子到了,叫她回来我是真的担心府中再起波澜,不叫吧,又生怕外面误会,倒叫我两边为难。”
“母亲,左右不过马上就到中秋家宴,到时再让她回府就是。”徐止想到自己黑瘦的亲生女儿,心中莫名的排斥。
“行,那就等中秋家宴。”老夫人松了口气,她也不愿意再有什么亲孙女回府,说起来,一切变故就是从把那孩子接回来开始的。
回到书房,徐止的包子已经换成了蒸饺,一个个圆润的,胖嘟嘟的饺子挺立在瓷盘中,配上一碗瘦肉汤,一天的辛劳都被治愈。
“吃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家铺子的掌柜的是何人,能做出这么多口味鲜香的食物。”徐止夹起蒸饺,咬了一口感慨道。
“大人,这家铺子的掌柜的貌似从外地来的,所以咱京中人才吃着新鲜,铺子每日人来人往,生意好着呢。”小厮在一旁回道。
“能有这般奇思妙想之人,头脑也是厉害。”徐止吃着盘算着自己府中的几家铺子要不要改改生意,始终不温不火的也不是个事。
宫中。
工部尚书宁司贤迈入御书房跪地行礼,起身后眉飞色舞:“陛下,您猜臣打探到什么消息了?”
?圣上从满是折子的桌案抬起头看向自己这位老臣,吃错什么药了?
“宁爱卿打探到了什么消息?”
宁司贤故意端了端架子:“陛下,您往好的地方猜一猜?”
圣上不禁打量了他一眼,大晚上的癔症犯了?跑到皇宫里来玩猜一猜。
“朕猜是工部不用花费银两,就能把朕的避暑行宫重新修缮一番。”大热天的还要在皇宫批奏折,圣上早就想去行宫避暑了。
宁司贤咧了咧嘴:“行宫修缮,自然需要银两,臣无能,不能为陛下解决此事。”
“那是今年边疆所用的兵器有了新的打造之法?”圣上耐着性子跟自己的老臣猜谜语。
“这个,倒还没有找到新办法。”宁司贤摸了摸鼻子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