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地头没什么人,正好清净。
骊山水源不是很多,田里基本都是旱稻。
“来,大山,你说怎么用。”里正让邱阅山示范。
邱阅山先是拿起了锄头,把地头的草几下锄了个干净。
里正的大儿子孙栋直接傻了,指着干净的地头:“爹,这,这个好用,平日咱要蹲地上拔半天呢。”
“还有呢,快,都试一遍。”里正跟着激动起来。
邱阅山拿着农具一样一样的试用,最后只剩下了扁刀与犁。
这个时候收水稻都靠用手拔,从地里拔回家,是个力气活不说,收完水稻,手掌的皮都要磨了长,长了磨,很是遭罪。
“孙叔,有了这个东西,不用再费力去拔水稻,这样轻轻一割,水稻就能收回家了。”说着邱阅山特意抓了把没熟的稻子用扁刀一搂,水稻齐刷刷断掉。
“我试试,我试试。”里正再也忍不住,忙拿在手里,自己下去割了一把。
“除了割稻子还能割草,家里的牛,驴吃的草,照着这样,一会儿就能割一筐,省劲。”邱阅山补充道。
“好,好用,今年收稻子不用愁了。”亲自感受着稻子在手中被割断,里正看着手中的扁刀高兴的满面红光。
“那,邱家大哥,那地里剩的根怎么办,不清理出来怎么继续种下一茬?”孙栋摸了摸脑袋问道。
“用这个。”邱阅山说着把最是奇形怪状的犁扶了起来。
现场没牛,不过没关系,里正的两个儿子正值壮年,前面的绳子一人一根,邱阅山在后面扶住:“好,用力拉。”
随着两人的发力,尖锐的犁铲深深没入地下,一走一过,地面翻开,露出湿润的泥土,连带着那点水稻的根都被翻了出来。
“这稻子根就这么留在土里也行,到时候上水一浇,腐烂了等于上了粪肥。”邱阅山解释道。
里正顾不上这些,他蹲在地上用手扒着翻开的土地,嘴里念念有词:“喜鹊送喜,没错,这真是天大的喜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