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,还要保重身子才是。”
徐止动作稍顿,想到了母亲着手为他纳妾一事,到底对发妻产生了一丝愧疚:“放着吧,我一会儿再喝。”
见夫君神色缓和,大夫人压制多日的委屈再度袭上心头:“夫君你要相信妾身,雨哥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,我怎么都不会想着去害他,遇上叶王妃实属意外。”
“我知道,事情已然平息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提起叶府,徐止就想到御书房叶王爷对他的痛骂,神色淡了下来。
大夫人还以为夫君不信她:“不过寻常的几句闲聊,谁能想到叶王妃将主意打到雨哥儿头上,当日我若知晓她的用意,拼着得罪她也要转身就走。”
徐止刚升起的愧疚被不耐取代:“夫人,事情过了就过了,不用再提,以后谨言慎行就是。”
“是,是,吃一堑长一智,以后他人再问起,妾身就说孩子们的亲事由婆母做主。”大夫人忙不迭的承诺。
“那,夫君,趁热把粥喝了吧,妾身亲自熬的。”
在大夫人希冀的目光下,徐止端起碗来几口喝了下去,不然他怕夫人不走。
“回去吧,我有事要忙。”
大夫人有些不舍:“夫君忙完早些休息。”
徐止点头,取过了一旁的文书。
大夫人站了片刻只得离开。
“唉,夫君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肯回来就寝。”回到自己的院子,大夫人满面惆怅。
身边的丫鬟跟着犯愁,刚开始大夫人失了管家权,府中哪个不是觉得是老夫人的略微惩罚,等段日子就好了。
眼下看着二房渐渐风光起来,连带着往府中塞主事之人,再等下去,大房的人都不剩几个了。
大房失势,下人们见风使舵,如今都巴结二房去了。
何况大夫人失去的不只是管家权,还有家主的心呢。算起来,家主都有两个月不来夫人的院子了。
“大人在忙,最近府中事多,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吧。”丫鬟规劝的小心翼翼。
“但愿如此。”大夫人想起夫君缓和的脸庞,觉得肯定是这样。
骊山。
邱珩抱着一个包袱气喘吁吁的跑回家:“爹,娘,阿姊来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