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王爷在京中名声不好已久,人人都躲着他们走。母亲觉得闲聊,王妃可能借此认为是母亲愿意与叶王府交好,这才起了心思吧。”徐乐诗猜测道。
“他们越是这样霸道,以后越无人敢靠近,难道非要把自己活成过街老鼠才死心吗?”大夫人恨恨的说道。
“要活成什么样,是他们的事。再说,这事也不全是坏事,反而我们趁此机会划清了和叶王府的界线。郡主总要出嫁的,万一王妃去求得皇后心软赐婚,怕是满京城未说亲的男子都要惶恐不安了。”徐乐诗陪坐在母亲身旁轻声安慰。
大夫人擦拭眼泪的动作一顿,对啊,怎么看到的全是坏事呢,事情有利有弊,都盯着她的错处做什么?
“雨儿总是在这件事上吃了亏,心里有气母亲能理解,你祖母……唉。“大夫人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每日要不要去请安,去了哪次都是被当作空气。
“祖母和父亲是在后怕,母亲且忍耐几日,过了这段时日就好了。”
徐乐诗安慰的语气有些发虚,她本来都打算想个办法恢复母亲的管家权呢,结果办法还没想到,母亲又玩了把大的。
这下别说她,就是父亲亲自去求祖母,祖母都不可能让母亲重新管家。
流年不利,徐乐诗都想跟着叹息两声。
二房管家,养尊处优这么多年的她感觉哪哪都不顺,手里的银子是真的快要见底了,以后说不定多做身衣衫都难,何况还要买首饰,买料子。
徐乐诗为以后参加宴会的衣裙和头面发愁。
京兆府最终也没查出什么,掌柜的死活不认,说自己不知情。负责后院打杂的小厮再次过去拿人时不见了踪影,最后在枯井中找到了尸首。
线索都断了,酒楼背后又有靠山,无凭无据之下不能关押着掌柜的与伙计不放。
徐止早有心理准备,知道这件事大概率会不了了之,但是在亲耳听到京兆府伊的话后,还是觉得憋屈。
别人对他儿子动完手脚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吗?
老夫人听说后劝解儿子:“事情闹大了对雨哥儿不好,还要说亲呢,先息事宁人。”
徐止不想作罢也不行,他一个文官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