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面相,只是……”
略作停顿,他继续道:“相书有云‘天满须得地载’,若是地阁相衬,则福运更为绵长。”
老夫人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略尖的下巴:“大师不妨直说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了缘捻动佛珠:“福人自有天助。贵府近几个月是来了什么人不成?这位对于老夫人而言主贵,若是能请这位为老夫人抄经祈福,补益地气,必定圆满福相。”
好话听着就是顺耳,意外的老夫人觉得自己好似并没有特别开心,这些话就像是意料之中一样。
瞥了徐乐诗一眼,果然这个孙女脸上的激动与兴奋就像怎么也压制不住般的冒了出来,再联想到昨日家宴上她的大肆吹捧,老夫人突然觉得少了些兴致。
“啊!祖母,大师说的难道是二妹妹?想来二妹妹回府已经两月有余,刚好与大师说的时间对的上。”没人说话,徐乐诗跳了出来。
二夫人坐在雕花椅中,内心的白眼要翻出天际,果然被婉丫头说中了。
大夫人不管这些,听了徐乐诗的话深觉有理:“对,府中就婉婉与大师说的相吻合,婉婉,快,出来给大师看看。”
徐乐婉站起身向前两步:“婉婉见过大师。”
“这位女施主,贫僧有礼。”了缘低头:“阿弥陀佛——”
高门贵女,不可冒然看相,了缘把高僧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。
“有劳大师,若婉婉能助祖母圆满福相,此中功德,当与贵寺共沾。”徐乐婉站直身子,目光坦荡。
“贫僧失礼,善哉善哉。”了缘说着抬起头,却在目光触及徐乐婉面容的瞬间瞳孔微缩,此乃枯木逢春之相?
慈光寺香火绵延百年,了缘虽因贪念渐生而偏离正道,但早些年跟随方丈修习相术的功底仍在。
此刻他看的分明:徐乐婉眉色浅淡,眉中断续本是不吉之兆,偏偏眉尾新生的细密绒毛如春芽破土。印堂处杂纹犹在,晦暗却已褪去。最惊人的那双眼眸,清澈如水又生机盎然,竟让整张面容鲜活了起来。
枯木逢春,颓骨生肉,世间竟真有这般面相?
“大师?”了缘许久未出声,徐乐诗禁不住的唤出声。
“阿弥陀佛——”一声佛号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