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徐止说完,转头对着外面吼道,完全不见了平日的文雅。
府医差不多是连滚带爬进来的,造了孽了,刚安稳的睡了一小会儿,怎么又吐血了,问题是他不会啊,人是许大夫救回来的。
徐乐婉见府医一到,放心的晕了过去。
又一阵的鸡飞狗跳,徐府马车的车夫恨不得下来扛着马车去请大夫,街上人多还不敢甩马鞭子,这走的一步三急。
许大夫被府中下人连拽带拉的送进来,摸着胡子诊着脉,一脸的惊疑:“奇怪,病人怎么一副大悲大怒的脉象,这才刚醒过来,谁来气了病人不成?”
徐止一脸的窘迫:“劳烦大夫了,您该开药就开药,什么药材都行。”
许大夫医者仁心,听了这话眉头松开,大笔一挥,立刻写下一张药方。府医接过来一看,好么,府中的贵重药材都用上了。
“另外二小姐这次身体亏损的厉害,还需食补,我给开两张方子每日轮流吃。”许大夫刷刷又两张,百年人参,上好的燕窝赫赫在列。
府医不敢说话,闷头下去抓药,熬药。
许大夫捏着银针为徐乐婉扎了几针,口中细细交代:“正所谓百病生于气,康健的人大怒后都有些许不适,况且是这种大病初愈之人,贵府该让病人好生养着才是,再有下次,老夫也不敢说能不能把人留下来了。”
“大夫说的是。”徐止堂堂尚书大人,此刻满口的苦涩。
施针过后,徐乐婉纵然未醒,脸色也缓和了许多。
徐止这才让下人守着,起身往外走去。
徐宗梦和徐乐诗等在院门外,这会儿徐宗梦意识到自己闯祸了,父亲很少生气,刚才竟然当众喊他蠢东西,这还是那个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斯文儒雅的父亲吗?
“来人!”徐止指着徐宗梦吩咐道:“给我打,家法二十杖,跪祠堂三天,拉下去。”
徐宗梦腿一软:“父亲!您不问缘由就打我吗?”
“缘由?那你倒是说说,我府中是什么虎狼之穴不成,堂堂的嫡小姐回来竟然连保命都难?”徐止冷笑一声问道。
“她,她,徐乐婉当面说诗诗是养女。”徐宗梦支支吾吾的辩解道。
“那不是事实吗?!你还敢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