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她闹出来的。”
“你让青竹前去讨要海棠簪可有其事?”徐止问道。
“那,那是因为诗诗觉得那簪子好看。”徐宗雨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宗梦当面辱骂于她,可有其事?”徐止继续问道。
徐宗雨沉默。
“既然都是事实,为何在你口中事情都是婉婉闹出来的呢?”徐止语气沉了下来。
“这都是她回府后才发生的,不接她回来不就没这些事了吗?”徐宗雨仍不觉得哪里有错。
“接她回府,是因为她是我的骨血,是徐家人,这不是她的决定,是我与祖母的决定。”徐止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这个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长子。
徐宗雨张了张嘴,没想到反驳的话语。
“你是家中长子,以后要接管尚书府,我从来没觉得你哪里做的不好,但今天,你让我很失望。”徐止看着徐宗雨说道:“别人可以不分是非黑白,你也跟着这般糊涂吗?”
徐宗雨一张脸涨的通红,父亲还从未这般严厉的说过他。
“婉婉是你的亲妹妹,你身为她的大哥,身为我徐家长房嫡子,眼中不但装不下徐家一族,甚至连我大房多一个人都装不下吗?这样的短视,以后怎么做个好官?”徐止说完不再管他,一甩袖子走了。
徐宗雨僵立在夜色中,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,他忘了,他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家族,父亲骂的对,是他目光浅显了。
二夫人说去守着徐乐婉,倒也不是真的站在床前守着,她去了旁边屋子的小塌上睡了一觉,天色将明这才起身。
许大夫和另一名郭大夫留了下来,喂药的间歇会睡上一会儿,起来继续诊脉、研究。
一夜灌了三次药,徐乐婉的脉象这才堪堪稳住。
“二夫人。”看到周氏过来,一夜没敢合眼的夏至熬红的眼眶里还蓄着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