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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身边的赵嬷嬷尽心尽力的和稀泥:“二小姐你快认错啊,大人和夫人是个心软的,定然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瞧这一张张小嘴,就像吃蜂蜜的时候顺便吞了半个蜜蜂的屁股,对着徐乐诗就是甜言蜜语,转头对着她“噗噗”的放尾针。
若是没有积分奖励一事,费劲巴拉的让这些人回心转意,真不如死了省劲些。
闹哄哄的指责结束,屋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。
记忆袭来,唔,这玉簪是昨日徐乐诗跟她炫耀时给她瞧了一眼,她手都没碰到过放玉簪的盒子。
徐乐婉没像前几次那样梗着脖子倔强地为自己辩解,而是拍拍刚东找西找蹭在袖口的灰尘:“既然你们都认定是我做的,那便是我做的吧。你们说的都对,我回到府中,就是徐府的污点,我就不该回来,惹的大家都不开心,多谢父亲母亲将我接回,让我知晓了自己的出身,女儿身无长物无以为报,唯一死还府中清净。”
说完她手快的拿起刚找到的剪刀,对着脖子就招呼,前脚刚接了亲生女儿回府,后脚人就陈尸府中,就问你这位礼部尚书怕不怕。
站她旁边的赵嬷嬷吓破了胆,尖叫着夺下剪刀,晚了一步,剪刀锋利的尖从徐乐婉锁骨划过,血水飞溅而出。
徐乐婉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,面无表情看着这个老太婆:“你拦着我做什么?”
屋里人都被吓呆了,半天尚书夫人这才颤抖着手指着她道:“你,你干什么啊?”
尚书父亲:……!
大哥二哥:……!!
棋盘刚摆好,还没开始走棋子,怎么就掀桌子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