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于嘉月道:“终究我们文人府邸的姑娘们不如武将之后身子硬朗,于姑娘大抵不会有此麻烦,平日舞刀弄棒多了,脚下自然沉稳,对吧?”
徐乐诗知道于嘉月暗自喜欢吕明渊,故意拿才学踩她的痛处。
谁让她出身武将之家,文墨不好呢,偏偏吕太傅又酸腐,见不得姑娘习武。据说于家曾托人试探吕家的口风,被太傅给拒了。
于嘉月被气的变了脸,眼尾扫过吕明渊到底有所顾虑,没当场发作。
宁舒见好友吃瘪,当即摇了摇团扇:“徐姑娘此话差矣,身子骨不硬朗,可爬不到慈光寺呢,说起慈光寺,我忽然想起一个有趣的事。”
于嘉月会意,问道:“什么有趣的事?”
“我们遇到有人恰巧去了慈光寺,寺中的大师恰巧就下了山,恰巧被人请进府中,你猜怎么着?刚被接回府的嫡小姐,她就恰巧被大师选中去寺中祈福了,你们说,巧不巧?”宁舒说完“咯咯”笑了起来。
“巧,真是太巧了。说起来,徐姑娘今日这纱衣真是漂亮,莫非是为了今日宴会特意赶工出来的?这个料子,怕是一匹千两吧?”太傅不喜欢女子习武,更厌恶铺张浪费之风,一报还一报,虽然于嘉月知道她们受到的伤害并不对等。
“这是家母送给诗诗的礼物,诗诗她向来不爱慕虚荣。”周贺也不喜欢这二位,每次遇上了都没好事。
“于姑娘,做人不能一叶障目,学问不好可以学,心胸要宽广才行,伯母赠我此等料子,我自然要穿上才能回馈她的一番疼爱之心,你莫要过多揣测。”徐乐诗善解人意的样子回道。
于嘉月被气的一个倒仰,学问,学问,这个贱人故意的。
“啊,不说我都忘了,你与周公子都定亲了,合该跟其他男子保持距离才是,刚刚我差点都以为你属意的另有人选了。”
宁舒回怼完拉着于嘉月离开:“此处气息太过浑浊,我们去其他地方。”
徐乐诗脸沉了一瞬,复又扬起笑脸与众人再度前行,今日终究是她占了上风。
只是不知是不是宁舒的话起了作用,江昊与吕明渊有意无意的与她拉开了距离。
与吕家聊了好一会儿徐老夫人这才带着自家两个儿媳离开,大夫人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