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就想给那个贱人挖个坑,怎么就那么难?
“祖母,二婶说的是,不过有没有佛缘,咱说了可不算,得高僧说的才行。”徐乐诗笑容尴尬道。
“佛门也不全是好人,说到底如今寺中的都是凡夫俗子,高僧不高僧的,大姐姐莫要被心思不正的人骗了。”徐乐婉一副为了她好的样子。
“二妹妹想多了,佛门若六根不清净如何敲得了木鱼念的了经?”徐乐诗真想上前堵住那张嘴。
“哎?这样吗……”徐乐婉作势又要开腔。
“好了,一个平安符都扯到哪里来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徐乐诗连忙截住话头。
太讨厌了,再说下去,她不马上去为家族祈福,都快成她的不是了。
徐乐婉与二夫人目光相交后若无其事收回,两人脸上都带了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“婉婉,今日晚间家宴,你莫要光顾着练字,要早些过来。”老夫人叮嘱道。
徐乐诗立刻正襟危坐,又来了,多少次了,她总有种被人从身体里抢走什么的感觉。
家宴,吃吧,吃完休想再待在这里碍眼。
“是,祖母。”
回府两个多月,终于混上了家宴,不容易啊。
早课结束后,徐乐婉没急着回去,她站在房门前望着晃动在风中的枝头,隔壁院中,琴声婉转,听得让人不由得思绪跟着飘远。
“你喜欢琴?”苏夫子看着她问道。
“夫子,我没有琴,而且……”徐府并未说要替她请琴师。
苏禾了然,但还是追问了句:“那你喜不喜欢?”
“喜欢。”徐乐婉承认。
苏禾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,起身离开了。
晚间,徐乐婉收拾了一番,早早来到常宁院。倘若没料错,今晚是徐乐诗把她送去寺院祈福的关键时刻,不得好好看着她搭台唱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