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乐诗僵在原地,她震惊到不知所措,父亲这是怎么了?他不该毫不在意的安慰她说,婉婉不懂这些,不用管她吗?不该夸她为家人祈福吗?
良久,徐乐诗抖着双唇喃喃道:“父亲……”
“你要记得,婉婉与我大房是一家人。”徐止冷淡的丢下这句话,迈步又要走。
“父亲,母亲被禁足了许久,您能不能跟祖母说说情,解了母亲的禁足?”徐乐诗声音有些发颤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声音落下,徐止的背影已然模糊不清。
直到脸上传来凉意,徐乐诗才发现自己哭了,抬手拭去泪水,她站在夜色中神情恍惚,不该是这样的啊,府中的每个人为什么都变了?
身体中似乎有东西正在抽离,莫名的让人惊惧恐慌。
大夫人的禁足很快解了,老夫人正高兴,不在乎放不放她出来。
倒是二夫人,请安时看到好久不见的大嫂,意外了一瞬:“大嫂来了?”
大夫人有些窘迫:“好久没来跟婆母请安了。”
老夫人端起茶盏喝茶不理她,昨晚一夜好眠,这会儿身上还酸着呢。
徐乐诗,徐乐婉一前一后进来:“祖母安,看祖母的脸色好了很多,果然是昨日的下火汤起了效果。”
徐乐诗欢喜道。
老夫人都忘了这茬了:“下火汤?”
冯嬷嬷提醒道:“昨日中午老夫人您喝的那汤,正是大小姐让府医抓的。”
“哦,哦,不用浪费,人老了偶尔有些症状很正常。”老夫人道。
徐乐婉垂下眼眸,盖住满满的嘲讽,这症状恐怕与年纪无关,与宝物有关,看到了拿不到,可不就急得睡不着觉吗?
“上次婉丫头不是说想要带点粉色的头面?昨日收拾东西,恰巧看到了一副,我瞧着正合适,拿去戴吧。”老夫人面色和蔼的看了过来。
冯嬷嬷从一旁捧起匣子送了过来。
徐乐诗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她眸中从吃惊到有些慌乱,手指狠狠捏住了茶盏。
“二小姐您看看?”冯嬷嬷热情的打开匣子。
徐乐婉拿起一支,果真是带着点淡粉色的珠钗,含苞待放,正适合她:“这是什么花,真是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