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乐诗刚喝了口茶,听闻此话呛的一阵咳嗽: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大姐姐你慢点,品茶品茶,这么急做什么?”徐乐婉立刻关心的说道。
徐乐诗那脸也不知是气的,还是咳的,有些发红:“抱歉,一不小心呛到了。”
老夫人看了她眼没说话,这要是在宴会,就是失仪。
徐乐诗懊恼,她怎么忘了,以后还会有宴会这茬。到时候都说徐乐婉一看就是父亲的女儿,那她怎么办?
不行,不能让她有去宴会抛头露面的机会。
“昨日跟夫子重新开始了课业,累不累?”老夫人问道。
“回祖母,不累,夫子还说我的字进步很大呢。”徐乐婉回道。
“好,我这还有些补品,等晚上让厨房熬给你喝一碗。”说着老夫人回头交代道:“给大小姐也分一些。”
“谢祖母。”徐乐诗高兴的起身行礼。
徐乐婉犹豫了一会儿,苦着脸道:“啊?祖母不然还是算了吧,晚上,婉婉可不敢再喝什么了。”
徐乐诗一个趔趄,差点没摔地上去,这个贱人,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婉婉放心,二婶把厨房的人都换了,没事的。你还小,不知道亏了身子的害处,得补一些时日。”二夫人顺势安抚道。
“谢过二婶,婉婉知道了。”
坐的时间不短,徐乐婉起身告退,要准备上早课。
二夫人也告退,去取春衫的料子来给老夫人过目。
徐乐诗无奈,只得起身有些灰头土脸的离开了,来时精心打好的算盘,这会儿连珠子都找不到了。
离月中只有半个月的时间,徐乐婉很急,她必须做好一应的铺垫。
早课上,苏夫子再度提到天子重农,徐乐婉很自然把农具搬上来讨论,夫子听完深受启发,觉得这个提议特别好。
课后徐乐婉就开始自顾自的画农具,怎么丑怎么画,怎么不符合常规怎么画,那叫一个惨不忍睹。
甚至在第二日请安时,还拿出来给祖母过目,老夫人看的面皮子直抖:“婉婉,有想法是好的,朝廷有工部呢,他们自然会把农具做出来。”
徐乐婉头摇的像拨浪鼓:“祖母,工部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