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,上次在院中你骂婉婉,祖母罚过你我就没再过问,哪曾想你不但毫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,拖下去,打!”徐止对着管家徐庄吩咐。
徐庄无法,家主说打那就打,招来两个小厮架走了二公子。
徐乐诗站在原地帕子都要扯烂,她是养女没错,然而这么多年,府中谁敢提起?今日父亲当着下人的面这样说,以后她还有脸以徐府大小姐自称吗?
“父亲。”徐乐诗两行眼泪真的掉了下来。
“近日府中事多,你没事就待在自己院子里吧,来人,送大小姐回去。”徐止看了她一眼,半句安慰都无,直接命人把人送回去。
徐乐诗啜泣着走了,她百思不得其解,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从什么时候开始步步错的?
徐止压下满心是烦躁,回了主院,官服都还没脱,先换下来。
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,徐母来了。
眉头紧锁,满面哀怨:“夫君你总算回来了,诗诗她满院子的人都被换了,晨起我去求婆母把诗诗的贴身丫鬟送回来,婆母不高兴又禁了我的足。不如夫君去给婆母说说情?那婆子打死便打死了,贴身丫鬟毕竟是与诗诗一同长大的,这份情谊着实难以替代。”
……夫妻这么多年,徐止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发妻竟是个蠢的,他眼角眉梢的暴躁再也压制不住,冷下来脸来看着徐母问道:“从昨日到现在,你只看到了诗诗院中的下人被换吗?”
“啊?”徐母有些迷茫:“婆母,不是没出事吗?”
“那婉婉呢?”徐止提高音量:“婉婉她昨日到今日差点救不过来,今日宗梦带着诗诗过去,又把她气到吐血晕倒,你问都不问一句?她不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吗?”
“怎,怎么会?诗诗不会这样做的。”徐母满心满眼都是诗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