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徐乐婉面无表情的拒绝。
?徐母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不能。”徐乐婉冷漠的重复道。
“为什么啊?你现在又不出府,先把头面让给姐姐怎么了?”徐母一副不能理解的震惊样子追问。
“母亲。”徐乐婉面上带着一丝讥讽道:“其一,头面是祖母送我的,您要让我送给姐姐,我当然要问过祖母才行。这副头面我很喜欢,祖母若要问我想不想送,我肯定回答不想。
其二,姐姐虽是养女,但她这么多年一直长在府中,头面华服应有尽有,反而是我流落山野多年,如今归家,为何是我让着什么都不缺的姐姐,而不是姐姐念着我受了那么多苦难让着我呢?
其三,母亲,我回来这么多天了,您送过我头面吗?送过我其他东西吗?都没有,您不但没有,还要把祖母送我的东西要走给姐姐,您觉得合适吗?公平吗?”
……!
一番言语铿锵有力,问的徐母张口结舌许久,硬是一句话都没吐出来。
“母亲叫我前来,还有其他事吗?”不理会徐母那副羞愤难当的面孔,徐乐婉站起身:“下午嬷嬷还要教导女儿学习规矩,若无其他事,女儿先行告退。”
说完福身一礼,径直向外走去。
徐母不可置信的站起身,指着徐乐婉的背影好半天才喃喃自语道:“她,她怎么长成了这个样子?”
“夫人,二小姐刚回府不懂事,您别动气。”丫鬟喜夏连忙过来为夫人轻抚后背顺气。
“她,她竟然那样说我,我……”徐母很想找出哪句话不对,在脑中搜寻了几遍,竟不知该挑些什么毛病。
颓然的坐回雕花木椅中,徐母满眼都是费解:“她是在怪我吗?我当年十月怀胎生下她,她被抱走后我是在诗诗身上才找到慰藉,她怎么一点都不理解我?”
“夫人,慢慢来,二小姐定然会懂您的。”喜夏尽职尽责的安慰着主子。
出了院子夏至夏辞跟上,徐乐婉走在前面,一路上用手帕狠狠的揉了几次眼睛,等回到房间内坐下后,两个眼眶红的吓人。
“二小姐,夫人让您过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?”夏辞小心翼翼的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