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已蔓延至他的膝盖。w百无聊赖地数着怀表,直到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——安德烈跌跌撞撞地跑来,怀里紧抱着一个沾血的医疗箱。他的额角有一道狰狞的伤口,却咧着嘴笑得灿烂:“我、我找到药了!”
w起身退入阴影。她看着安德烈手忙脚乱地给卢布廖夫包扎,看着两个孩子终于相视而笑。某个瞬间,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身上的一枚陈旧的三角形勋章,但随即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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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指气使的孩子,卑微怯懦的孩子,他们的心中隐藏着隔阂,他们也不得不依靠对方。w看到了可能性,也看到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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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那两个孩子笑了。
当不安的种子消散之后,他们才可能在这座城市里在这片大地上生存。
活着吧,只有活着才能受苦。
就像飞蛾扑火,就像虫子扎进深坑。
即使付出代价,也总要追寻点什么。
你说是吧。
塔露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