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不许霜星和那些孩子上战场,可他的士兵们已经一个接一个地倒下。某个深夜,霜星路过他的营帐,透过缝隙看见他独自坐在油灯前。昏黄的灯光在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,他的肩膀微微颤抖,粗糙的手指紧握着什么——也许是儿子的遗物,也许只是一块冰冷的源石。我想他是在哭,可我不敢进去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这个失去一切的男人。第五个年头,命运终于逼着霜星站上了战场。当乌萨斯的剿灭部队包围他们时,她第一次在敌人面前释放了寒流。刺骨的冰霜从霜星指尖迸发,一个士兵瞬间被冻成冰雕,他的同伴惊慌失措地撞上去,两人就像脆弱的琉璃般碎成一地冰渣。自那以后,霜星正式加入了战斗。士兵们看霜星的眼神都变了——不再是看一个需要保护的女孩,而是带着敬畏,甚至恐惧。而她的兄弟姐妹们,那些和她一样从矿场逃出来的感染者孩子们,他们骄傲地向其他人宣告:\"这是我们的大姊,她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。\"
……
废墟中,霜星的声音突然变得迷茫:“我的法术真有救了谁吗?”
博士没有回答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。霜星的眼神渐渐黯淡:“矿场出来的孩子们背上了我制造出的源石,我们成为了‘雪怪小队’。”
“那些源石散发着我的寒冷,我们把霜冻和复仇带给了那些感染者的仇敌。”
“但那终归……只是冷。只是不会诞生新生命的,冬天的寒冷。”
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“即使如此,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。因为我的兄弟姐妹们能够活下去……在这片大地上活下去。”
博士沉默片刻,轻声问道:“整合运动现在的作为呢?”
霜星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:“说到这个……我与博卓卡斯替最大的不和,源于他竭力维护感染者团体的行为。”
她模仿着那个低沉的声音:“‘整合运动,感染者能听见的、可依靠的,首个名字。’”
“‘无论整合运动,去向如何,我们都不能,直接破坏它,整合运动的崩塌,让感染者失去信心,斗争的信心。’”
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:“这个老头就是这么说的,也对此深信不疑。”
她突然看向博士,目光锐利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