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5000元。”
破烂王点了点头,便拿出一个类似于潜望镜的长筒,往尿壶内一伸,完后再拿出一支小巧的手电,将尿壶内照的亮堂堂。
破烂王的眼睛贴着镜筒,不断的调整位置,约莫三分钟后才作罢。
“把白醋拿来。”
刚子小跑进外屋,拿了一小瓶白醋,倒入尿壶内。
约莫泡了半个小时,破烂王拿出一个鹿骨棍,在尿壶里戳了戳。
半寸厚的陈年尿垢全数剥离,轻而易举的倒出来。
破烂王又拿着抹布,在尿壶内擦拭一番,这才又将长筒镜和小手电伸出去。
刚子看着他的眉头不断皱紧,便急切的问道:
“师叔,这尿壶不对?”
破烂王面色阴沉的要下雨,把长筒镜和手电放下,斜了一眼刚子,低声说道:
“对,怎么不对!那锯子拿来!”
刚子心里一咯噔,这是要上大活了啊。
只见破烂王用左手大拇指指甲顶在尿壶中心线上,右手拉动锯子。
不到十分钟,尿壶一分为二。
刚子赶忙凑过来一看,这尿壶确实只是个尿壶,内部没有任何的图画或者文字。
“妈的,吴建功真是个傻逼!”
“嗯?不是你看走眼的?”
刚子把白天团结屯的遭遇复述一遍,听的破烂王直摇头。
“你们俩这是急了。咱们看东西的时候一定要沉住气,不要在气头上下定论。另外,我们宁可错看也不要错买。”
“为啥?”
破烂王白了一眼刚子,缓缓说道:
“错看那坑的是别人的钱,错买那坑的是自己的钱。”
“那这尿壶砸了?”
“留着干嘛?当碗使啊?”
刚子闻言便将尿壶砸了个稀巴烂。
破烂王是瓷器玉器金器方面的专家,只要是他断定这尿壶毫无价值,那必然就只是个尿壶。
“刚子,还好这钱不是你花的,不然我高低要替你师父削你一顿,败家子!”
刚子默不作声,心里把吴建功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。
对于梁满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