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扔,怒气冲冲的说道:
“爹,豁牙又不是外人,是你女婿,别整天瘪犊子瘪犊子的叫,让人听见还以为你马家是犊子窝呢!
而且,我和豁牙聊过了,他说以后啥事都依我,我当家,你给的改口费还是回到你大姑娘身上,有啥心疼的!”
马福禄见马小巧的胳膊往外拐,气也不打一处来。
但想着这事儿跟自己钻苞米地脱不开关系,便压住火气,说道:
“马小巧,我可警告你,这两天你别没事就往豁牙炕上钻,背着点人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
“还哪有?他们家狗现在看到你都摇尾巴,还哪有?算了,不说这事儿,等你们俩的事儿办完,我跟你翠花姨的事儿也顺手给办了,没意见吧?”
马建军和马小巧都点点头,自己都成家立业,自然也没理由阻止他马福禄老树开花。
“爹,明天我从民兵连借杆枪,去山里打个泡卵子呗?要是能打着我姐跟你的喜事咱就不用的订猪肉,把钱给省了。”
“行,你一年就没上过几次山,而且前天山里孙笑和老鸹还被豺狗给撕了,你加点小心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“还有你们家那胖子,看着点,别天天跟屯子里是男青年混在一起,成天勾肩搭背干啥?还打着幌子说教贫下中农识字,学汉语?”
话一出,几个人便沉默不语,包糖的包糖,抽烟的抽烟。
而就在此时,王翠花的声音在屋外响起。
“福禄,在家不?”
“还没下雪呢,咋就在家猫冬呢?”
马福禄拍了拍屁股,笑盈盈的蹿出去。
一出门就看见梁满仓跟在王翠花的身后。
马福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他们家倒霉事的现场几乎都有梁满仓的影子,即使跟他没直接关系,那也晦气。
“翠花,你跟梁满仓一起来的?”
“可不是嘛,他要开个结婚登记证明,准备把证给领了,这不是来找你盖戳吗?”
生产队的大印在马福禄的裤腰带上拴着,王翠花伸手就往上摸,却被他躲开。
王翠花瞬间脸上就挂不住。
来之前她可跟梁满仓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