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门提亲了吗?人家就算是再穷再懒,那也是黄花大小伙。
他俩那事儿这段时间不是满屯子传吗?别说是其他小伙,要是再往后拖,等豁牙变了心,小巧得一辈子老在屋里。”
“要是其他人,就算是二婚三婚,我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,豁牙那小子,懒的跟鬼一样。
算了算了,不想这糟心事儿,回头我再想想,最近火气大的很……”
“我今天去求了一包神药,祛火的……”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约莫五分钟后,王翠花就光着腚往机耕路上跑。
“哎哟,福禄,你老厉害啦,我遭不住。”
两眼猩红的马福禄眼里就剩个腚,也跟着往路上跑。
“哎哟,要命咯……”
“大白天的也不嫌磕碜。”
苞米地里围了三四圈,把他俩堵在中间,最后马建军到场,才把人领回去。
王美玲冷眼看着抽闷烟的马福禄,顿时来了劲。
她这个老公爹平时就对她指手画脚,连正眼都没瞅过她。
不就是爱赖个炕吗?
不就是好吃懒做吗?
不就是晚上的动静大点吗?
咋啦?
王美玲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,
“爹,你跟翠花婶子这事儿我不反对,但是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,苞米地就藏不住你俩的大体格嘛?非得往机耕路上蹿?
咋的?机耕路上凉快呗?还是嫌没人给你俩鼓掌加油?这下好了,不等明天,全公社都得知道你俩这点破事。
连累咱一家都抬不起头。”
马福禄又吧嗒两口烟,眯着眼看着王美玲。
“说完啦?”
王美玲身子一抖,眼看马福禄脸色变的漆黑,还是梗着脖子说道:
“咋啦?”
马福禄上前,抬手就是一巴掌,又是一个扁踹。
王美玲像是陀螺一样飞出去,砸的房顶咔咔响。
“老子就算是做错事,也没你说话得份!你跟马建军做的丑事不比我轰动?在马车上干那事,从清水河干到卫生院,不嫌磕碜?”
“老子决定了,明天就跟你翠花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