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畜牧站距离远,很多生产队图方便就在他这看。
一来二去,都忘了他能给人看病。
“廖大夫,我今天早上进山,被树棍子刮了个口子,能看不?”
“小事儿,牛马我都能看,你能比它们金贵?”
梁满仓把粗略包扎的破布条子打开,露出长出肉芽的伤口。
“唉,你这不像是新伤啊?再晚来两个小时,恐怕都要愈合咯!”
梁满仓心里一惊,低头一看,果然如此。
空间里的野草都有这功效?
难怪狗肉马蜂蛰了满脸包在空间里待了一宿,第二天就眉清目秀。
“呃,可能是因为我体质比较好吧。”
“给你开点酒精消个毒?”
“别,那玩意刺挠,还有其他的不?”
“没了,要不然我给你包一下得了,用了我的纱布,两天保准好。”
“要是不用呢?”
“两天半。”
“行吧,不能让你白忙活。”
廖二林麻溜的给梁满仓的胳膊缠上纱布。
“咋样兄弟?是不是包的比裁缝还好看?赊账8角,不赊账5角,不过分吧?”
梁满仓低头看了看,还打了个蝴蝶结。
“还有造型呢?”
“可不是咋的,我给牛犊子接生的时候,只要钱到位,脐带我能给你盘个花。”
“干一行,爱一行啊!”
梁满仓从兜里掏出一元钱,递到廖二林的手里。
“这么大?破不开啊!”
“啥?一元钱都破不开?”
“今天没咋开张哩?要不然搭你点药吧,你看要点啥?人用的和畜生的都有。”
“行吧,那给我来点母猪催情药吧,咱家的兔子一直不抱窝,回去给它上上劲。”
廖二林回头掏出一个棕色的药瓶子,又拿出纸包,装了5小包。
“行,但是得悠着点用。我这药贼有劲,就算是李莲英用了,都得老树发新芽、子孙满堂。”
“鱼、傻狍子、野鸡野鸭可以用不?”
“那必须的。”
梁满仓满意的把药揣回兜里,转身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