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别说,隐隐约约中透露出一股灵气。
这更让他打定主意,绝不能就当普通猎物卖。
“援朝,你就拿回去吃,要是吃的好,我改天再给你抓。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这玩意可没那么好抓,我尽力而为。”
黎援朝来了劲,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神,把野鸭和鳌花往椅背上一挂,掏出两支香烟。
“咋啦?”
“昨天晚上,我不是想着给你搞点新鲜货嘛,就连夜进了山。”
“但是你不知道,咱们团结屯背后的老爷岭突然升起大雾,那是伸手不见五指。”
“我当时就想,等太阳升起来雾散了再走吧?我就找了个废弃的熊仓子一猫,可等的浑身湿漉漉,都快睡着了,这雾就是散不了。”
梁满仓是个讲故事的高手,三两句就把黎援朝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那咋整?不能干等吧?”
“可不是嘛?咱也是这么想的,就拿着找了根棍子,跟盲人阿炳一样,边走边探路,凭着感觉往山下走。”
“能看得着路吗?”
“看不着,完全跟瞎子一样。但是咱常年在山里走,老爷岭就跟咱后院一样,我就往坡下走。”
黎援朝眉头一皱,喃喃自语。
“那哪行啊?坡下不一定是屯子,还有可能是沟!”
“可不是咋的,我就一路走,哗啦一声,踩到水坑。”
“还真进沟了?”
“真真的。霎时间,山里的浓雾就消失的一干二净,我低头一看,这不就是个水泡子吗?”
“鱼和野鸭在那逮的?”
“嗯啊,水泡子不大,我估计跟物资局差不多大。绕了一圈,我就抓了两只野鸭、两条鳌花。等我用草绳一扎,回头一看,你猜怎么着?”
黎援朝的心提到嗓子眼,急切的问道:
“咋啦?”
“啪,鱼和野鸭全部长翅膀飞了!”
“满仓,你说的越来越玄乎,真有这么回事儿?”
“这事儿我谁也没说,就怕人说我瞎白话,反正你就当咱是逗闷子,听一乐。”
“行吧,回头我多找几个行家来尝尝,我估计差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