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仓看了一眼低头的刘静秋,心里也一阵荡漾。
“静秋这些天也出了大力,把瓦匠和小工们的午饭安排的明明白白,还捎带手带小英。”
“那咱都把酒杯端起来,碰一个!”
小英也昂起小脸,不服气的说道:
“还有我呢!我也帮静秋姐干活呢!”
“哈哈哈。”
“对对对,把咱们的小功臣给忘了,那你喝蜂蜜水。”
“嗯啊!”
一桌人都举起杯子,碰了杯。
第二天早上,梁满仓便让赵福顺骑上自行车跑了一趟公社。
“叮铃铃~叮铃铃~”
“满仓哥,我回来啦!”
梁满仓把赵福顺拉到一边。
“咋样?”
“要,但是明天早上开市之前送过去,五百斤左右,不能太多。”
“行,那咱们十二点出发。”
“好嘞,骑自行车不?”
“拉板车就行。”
当天晚上,梁满仓与赵福顺两人上了山,直奔老爷岭的通地下河的溶洞。
到了洞口,梁满仓打眼一看,果然多了一些脚印,还有几张烂报纸。
“满仓哥,不会有人截胡吧?”
“走,看看洞口。”
梁满仓到洞口一看,原来铺的那些苔藓都长在一起,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。
“应该是没有,动手。”
来人把洞口打开,又通了会风,这才打个电筒进入溶洞。
他俩轻车熟路的下饵,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鱼的影子。
而且看样子数量也没有上次那么多。
“满仓哥,看样子这次捞完,且得等一段时间。”
“顺子,这就相当于上山采榛蘑,能捡到那是运气好,捡不到也不能怪谁。”
两人迅速下网,把大鱼扔到背篓,小鱼则被梁满仓放到一旁,准备趁赵福顺上去送鱼,再悄摸送入空间。
下了十几网,再没上大鱼之后,梁满仓收了网,再次把洞口堵上。
“顺子,你想拉屎不?”
“暂时不想,咋啦?”
“嘿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