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,便用红绳将野山参拦腰一捆。
又从桦树上剥了十几块树皮,将其包在中间,这才小心翼翼的放进空间。
“甩籽野山参,附近肯定还有货!”
梁满仓又撅着腚在方圆百十米寻摸个遍,但找到的都是些二甲子、灯台子,只有一株四品叶。
贼不走空。
他将八株野山参全部移植进空间,就种在离泉眼最近的土里。
“要是生长速度有十几倍,那等明年可都是老山参,价格翻上不少。”
梁满仓腿脚麻利的出了山,直奔新城县城。
他准备先找了个一家国营药店探探底。
“同志,收野山参不?”
售货员眼皮子都没抬,指了指一旁靠着椅背睡大觉的秃头。
“那边。”
梁满仓瘪了瘪嘴,这帮铁饭碗可真是舒服啊,凶着客人就把商品粮给吃了。
“同志,收野山参不?”
“呼噜噜。”
秃头把嘴边的口水吸了回去,麻利的用手背来回擦了擦。
“什么品相?”
“五品叶。”
梁满仓作势在麻布袋里一阵掏,实则手早已经深入空间,将裹着树皮的野山参放到桌上。
“哦?”
秃头面色一变,从兜里掏出老花镜,又带上袖套,一层一层的剥开树皮。
“小伙子,就算是再金贵的野山参你也不必包二十多层吧?桦树都被你剥的精光吧?”
“嘿嘿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秃头费了半天劲,才看到全须全尾的野山参。
他拿着放大镜从上到下扫下来,频频点头。
“不错,是个极品货!”
“老师傅,你跟我唠唠呗?”
“行,看你这么好学,咱就跟你唠唠。”
梁满仓前世虽是猎户,但时隔久远,而且算是自己个儿硬着头皮摸索,没人带。
看参也能看个皮毛。
他现在要是能把看参的本事学会,待会跟其他收参贩子也能讲讲价。
“咱看野山参一是看芦头,芦碗多、芦头长,就说明参龄长、品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