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席地而坐。
不到五分钟马建军的面色逐渐发红,就像是发了情的公狗,朝刘静秋那边拱。
王美玲看着马建军,浑身也燥的慌。
“静秋,咱俩换个位置。”
“嗯。”
一换位置,王美玲和马建军的眼神就开始拉丝。
不消片刻,马建军便吧唧一口啃到王美玲的厚嘴唇上,像是吃冰棍一样嗦起来。
而王美玲也哼唧哼唧的闭上眼睛。
“啊,美玲……”
刘静秋把王美玲往后拽,但她壮的跟牛犊子一样,纹丝不动。
胖子和豁牙也发现不对劲,把马建军往外拉。
“建军哥!错啦!”
“搞错人啦!”
但是两个人的舌头就像是长了倒钩,扯都扯不开。
见俩人要剥衣服,胖子顿时就慌了,把豁牙扒拉开,一脚到马建军的脸上。
砰……
满脸潮红的马建军飞出窝棚,看见一旁的驴似乎眉清目秀,顺着驴腿往上摸。
趴……
驴一脚踢到他的脸上,勾出十来公分伤口,血流如注。
“操,送卫生院!”
胖子和豁牙把马建军扔到驴车上,而从窝棚里蹿出来的王美玲也扑了上去。
嘎吱一声,驴车往下一坠。
“胖子,要不然先分开?”
“分你妈,先救命!”
而躲在一旁苞米地看热闹的梁满仓远远的跟着,折返回公社卫生院。
“大夫大夫,刚刚是不是有个被驴踢的年轻人送过来了?”
“啊?不光是被驴踢了,而且还大白天在驴车上干那事,也不嫌磕碜。咋啦,你认识?”
梁满仓痛心疾首,拳头不住的往胸口捶。
“家门不幸,那是我不争气的老大。大夫,求求你,不要给他打麻药。”
“啥?你儿子?你这岁数……”
“后爹,我跟她娘是忘年恋!”
大夫看了一眼梁满仓,眼神里多了一丝钦佩。
“你胃口真好。至少要缝三四十针,不打麻药?”
“听说打麻药对脑子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