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有余温的大团结,心情飘浮不定。
难怪资本论说钱是肮脏的。
“票呢?”
“急啥?”
王大发脱掉鞋,从袜子里掏出一沓票,数出一小把递给梁满仓。
又从梁满仓手里接过野山参,检查妥当之后,便说道:
“得,两清!”
“行嘞发哥,以后有货还来打搅您。”
“好说。”
梁满仓把票和钱丢进空间,然后便直奔县城供销社。
他那个破房子家徒四壁,除了他这个帅气逼人的俊朗小伙之外,空无一物。
趁这个机会,他要把生活必需品置办齐全。
米面倒是还有,都是从熊桂芬那里拿的。
所以,梁满仓买了三斤五花肉、十尺棉布、两双鞋底。
他转来转去转到售卖猎枪的柜台。
“同志,鹰牌单管猎枪怎么卖?”
“120元。”
这款鹰牌猎枪威力大、性能可靠,可是日后活跃在社会人手上的常青树。
“送子弹不?”
“送两发原装独头弹。”
“行吧,给我拿一支。”
梁满仓本来准备直接上56半,但是一看到价格就吓的直往后退。
现在他还在起步阶段,就当是拿猎枪练练手。
至于原装的子弹价格太贵,一发1到2元,有两发原装独头弹保命就够了,其他的鸟枪弹、狍砂弹和鹿弹找老猎户买。
抬眼一眼,日照三竿,梁满仓花了五角钱买了五个大肉包,就着路边的河水,直接干进肚子。
坐上回公社的公共汽车,梁满仓眼皮子直打架,困劲一下子就翻上来,直往一旁栽。
哎,梦里还有大沙发,真软乎。
“哎哟,臭流氓,占老娘便宜!”
梁满仓捂着火辣辣的脸,脑袋跟浆糊一样。
直到看见一个膀肥腰圆、皮肤黝黑的猛张飞少女胸前湿哒哒的一片。
如果没有猜错,那就是他刚刚流的口水。
“你可不要血口喷人,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我可不敢耍流氓。”
“哟吼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