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可你带给他什么了?既没给他带来资本底气,也没有提供情绪价值。现在离婚了,还要把他折磨成这样!
你的右耳失聪是他造成的吗?当时不让你去找,你偏要自己逞强,造成的结果让他一个人背负?他为了还你这些债,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?你知不知道,他左眼受伤几近失明需要手术,但他现在不准备手术!芮宁,你到底要把他害成什么样?”
秦萧云指责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。
芮宁麻木地听着,许久后手指费力地点击着屏幕,“如果没有你的那些嫉妒和野心,他不会走到这一步。你指责我的同时,是不是也要问问自己,有没有资格做他的母亲?”
打完这些字后,芮宁直接关了机,将手机扔到了一旁。
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,像内里溃烂的刺猬。
他昨晚还是受了伤。
他曾经应以为傲的视力……
在大学里,她已经要带一百度的眼镜时,他的视力可以达到飞行员标准。他常常骄傲地说,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飞行员,自由自在不受拘束,可惜最后因为身高太高没通过。
那个时候他常常戏称她是眼镜妹,后来气得她去做了视力矫正。
可刚才秦萧云说,他左眼如果不做手术就会失明。
而他会这样,完全是因为自己一句话。
她知道自己从昨晚开始,心里就一直是愧疚的,但她用刺保护着自己,不愿意承认,所以刚才面对秦萧云的指责她亦是反击了回去。
她在沙发上躺了一天,只有在感觉到饿的时候才为了宝宝吃几口东西,然后又无力地躺下,直到夕阳渐渐落下。
她才想起要去陪芮宁做戏。
于是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,简单收拾了下自己,拎起包出门。
电梯门打开时,她下意识看向对门。
大门紧闭着,门上却贴了几道符。
大概是国人的基因觉醒,芮宁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,
在电梯门关上之前,她猛地按下按钮。
电梯门重新开了。
她走到对门,敲门。
开门的是阿药,“漂亮姐姐,你有事吗?”
芮宁喉咙发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