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。”
周津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不愿看到她再去想不开心的事,最后还是默默退出了厨房。
芮宁做了两碗鸡蛋面。
周津嗣没做评价,而是以实际行动表示吃了个精光。
两人吃完午饭后,芮宁回房整理从婚房带回来的东西,等整理完再出去,发现周津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她走过去,想叫他去房间睡,却发现他脸红得异常,额头也很烫,应该是一夜没睡又淋了雨发烧了。
芮宁蹲下身拍他的脸,“醒醒,你发烧了,回床上去睡。”
周津嗣缓缓睁开眼睛,眼神迷茫地看着她。
芮宁又重复了一遍。
他才迟钝地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然后乖乖起身,乖乖回房躺下。
芮宁给他倒了一杯水,又拿了温度计让他量,他全部照做。
温度计显示38度。
“你先吃粒退烧药,再睡一觉。”
周津嗣默默点头。
交代完,芮宁转身要走,周津嗣忽然拉住她的手。
芮宁没站稳,跌坐在床沿。
周津嗣抱住她的腰,哑着声音保证,“宁宁,我留在这里的这段日子,会替他好好补偿你的。”
这一刻,芮宁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,但她忍住了,故意冷着脸说,“我不需要补偿,你也没有对不起我,对不起我的是29岁的周津嗣,但我也不想去计较了,你要做的是以后把我当陌生人。”
芮宁挣脱开他,离开了房间。
一下午周津嗣都在昏睡,芮宁期间去了趟附近的商场,给他买了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,回家后发现他烧还没退,也没去打扰他。
周津嗣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。
昏暗的空间让他有几秒钟没反应过来,当他意识自己是在芮宁的公寓时,立刻下跳床开了门。
饭菜香扑鼻,芮宁正好端着汤出来,看见周津嗣,她下巴朝沙发上努了努,“刚买的居家服,已经洗好烘干了,你去穿上。另外,我要强调一点,你在这住的这段时间都要着装整齐。”
周津嗣回过神傻笑,“遵命。”
像一只毛茸茸又热情的萨摩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