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陆雪衣看似是客客气气的。
可她每说一句话,陆骋的脸色便愈加阴沉。
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,骨骼分明的大手紧紧地捏着陆雪衣那小巧的下巴。
“陆雪衣,得亏你还知道爷的身份尊贵。”
“现如今,你便好好服侍本世子。”
听清楚了陆骋脱口而出的这番话时,陆雪衣实在是没忍住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。
他身上的胭脂水粉味浓重,想来今夜已经去逛了窑子。
陆雪衣自然不愿意再去侍奉他。
“雪衣身体不适,今夜怕是不行。”
今夜不行?
话虽是如此,可陆骋一眼就看见了陆雪衣眼底一闪而过的嫌弃和鄙夷之色。
“你这怕不是在嫌弃本世子吧?”
陆骋此话一出,陆雪衣倒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
“是又如何?”
“世子爷,您今日既然已经去了窑子花楼,便理应在那边发泄过了,雪衣便不奉陪了。”
撂下这番话,陆雪衣二话不说地向后退几步。
“世子爷,您慢走。”
往常陆骋最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折辱陆雪衣。
可今个,陆雪衣却是彻底鼓起勇气来,义无反顾地拒绝陆骋意图想要强迫自己的事实。
她的这种行径,确实是有些反常。
陆骋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眸,他上下打量着跟前态度坚决又毅然的陆雪衣,还是反问一句。
“谁跟你说,爷去逛窑子了?”
不答反问。
陆雪衣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和,只是不咸不淡地开口通陆骋说了一句。
“世子爷身上的脂粉味道隔着八丈远都能闻见。”
“您就别来调笑雪衣了。”
听陆雪衣这么说,陆骋慢条斯理地抬起手,他仔细闻了闻自己外袍上的味道。
这一闻,陆骋的脸色骤然间便变了。
他将外袍脱下来,随手扔到一边。
而后,陆骋低声开口说了一句。
“是丞相府的公子今日临时设宴特意相邀,我若是不去赴宴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