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轩雪菲鼓起勇气，轻声说：“叶空，你最近过得好吗？”
叶空眨了眨眼，眼神中透出一丝茫然。
“好啊，有饭吃。”他声音有些迟钝，带着一丝孩童般的纯真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痴傻的模样。
轩雪菲的心猛地一沉，眼底闪过一丝失望，她知道他“痴傻”了五年，可刚才在医院门口，他那份沉稳和果断，让她几乎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。
现在看来，或许只是她太过期望了。
“叶空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轩雪菲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，和一份小心翼翼的期盼。
叶空歪了歪头，似乎在努力回忆。
“雪菲。”他念出她的名字，声音有些模糊，但带着一丝亲近，轩雪菲的眼眶瞬间湿润了。
他竟然还记得她！这让她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语气变得温柔而缓慢，试图唤醒他更深层的记忆：“叶空，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？”
“你那时候可聪明了，什么东西一学就会。可是全因为那场车祸我们！”她说着，声音渐渐哽咽。
叶空眼神有些涣散，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，又似乎只是在发呆。
他没有回应轩雪菲的话，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，像是在回应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，嘴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，轩雪菲苦笑一声，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