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咋还有个人呢？
林小凡下意识后退一步，手放在刀柄上。
此时，他借着月光勉强看清眼前之人。
竟是他曾经的一个贴身丫鬟，晴雪。
当时家中被查封，他便带着几个奴婢来到这偏院中生活，后原主怕被报复，又跑去江家。
只是家族没落后，这些奴婢护卫基本也都走了个干净。
可这还留下来一个。
林小凡来到屋内，顺手摸了摸桌椅，都很干净，看来这丫头倒是挺勤快的。
如此倒也不用他打扫了。
“少爷。”
晴雪怯生生地说道。
这丫头似乎一直都挺害羞的，不过因手脚利索，原主倒还算待见他。
“其他人呢？”
“都跑了。”
晴雪回答道。
林小凡不知为何，见到这丫鬟有些害怕的模样，就想要调戏几句，便问道：
“你怎么不跑呢？”
“我……公子待小女不薄，如今公子落难，小女不能走。”
晴雪的回答让林小凡心头升起几分感动。
跟着现在的林小凡混，是真的没啥前途，可这小丫头却是不离不弃。
不过越是这样，林小凡越是想赶这丫头走了。
毕竟接下来，他随时可能面临刺杀的。
若是小丫头死在那些人手中，不值。
“要不你走吧，跟着我怪危险的。”林小凡给了晴雪几块碎银。
可晴雪却是怎么也不收，只是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。
“这么舍不得我啊？”林小凡摸了摸晴雪的下巴，笑道。
晴雪的脸顿时红了起来，她声音如蚊子般说道：
“小女誓死追随公子。”
听闻这句话，林小凡心头升起一阵恍惚。
原主的记忆涌上心头。
十年前，原主还年幼，晴雪初来乍到，又比较害羞，便被原主寻乐子。
挑逗之间，逼着她说这句话。
晴雪本就害羞，半天说不出口。
后面原主生气了，晴雪才说的。
没想到，竟是记到了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