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精瘦的腰身,发丝随着动作从肩头滑落,在空气中划出旖旎的弧线。
他一边走一边吻,扣在她后颈的手掌微微施力,迫使她仰头承受这个带着占有欲的深吻。
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,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,在每次换气间隙都会惩罚性地加重力道。
丁浅在他炽热的攻势下早已晕头转向,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,任由他带着攻城掠地的气势闯入卧室。
房门被踢上的声响,宣告着她今夜再无逃脱的可能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这醋吃得毫无道理,可胸腔里那股郁结的火气就是压不下去。
明明他才是她最该依赖的人,是她受伤时可以躲进的港湾。
现在看着她不得不转身去寻求外人的帮助,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心脏,又酸又疼。
指尖不自觉地收紧,在她腰际留下泛红的指痕。
凌寒将脸埋进她颈窝,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,却依然平复不了心头翻涌的酸涩。
他撑起身子,在昏黄的夜灯下凝视着她。
丁浅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,却执拗地伸出绵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。
她声音里带着未褪的情欲,像融化的蜜糖般黏稠甜腻:\"凌寒我要你\"
这句话宛如最后一根稻草,压垮了他所有的理智。
凌寒喉结剧烈滚动,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潮。
他俯身咬住她耳垂,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近乎虔诚的妥协:\"你惯会要我的命\"
尾音消散在相接的唇齿间。
他发狠地加重力道,像是要把那些说不出口的占有欲、那些辗转反侧的不安,统统揉进她骨血里。
丁浅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溃不成军,指尖在他背上留下蜿蜒的红痕。
\"罢了\"他在她耳畔喘息,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\"命都给你\"
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。
而屋内交织的呼吸与心跳,早已盖过了所有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