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我们要好好享受才对。\"
凌寒吻了吻她散发着淡淡洗发水香气的发顶,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:\"嗯,好好享受\"手臂收紧了些,\"才好呢。\"
丁浅蜷在凌寒怀里,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睡衣的纽扣玩:\"凌寒\"
\"嗯?\"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长发。
\"现在的一切,不是你造成的。\"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,没头没尾的。
顿了片刻,又自己咯咯笑起来,\"啊不对,就是你造成的!嘿嘿\"
凌寒手上的动作停住了。明明是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傻话,他却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:\"既然某人都这么盛情邀请了\"
\"你不是说\"她睁大眼睛,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。
凌寒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在换气的间隙哑声道:\"色令智昏\"又重重吻下来,\"那又怎样?\"
就在丁浅以为要再次沦陷在他的热情里时,凌寒却突然停了下来。
他克制地在她唇上轻啄两下,手指微微发颤地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领——方才的纠缠间,她的领口早已松散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。
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,最终还是强忍着,仔仔细细为她拢好每一寸布料,然后重重躺回她身边,将她重新搂进怀里。
\"睡吧。\"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手臂却将她圈得更紧了些。
丁浅仰头看他紧绷的下颌线,忽然明白过来——这个在外人眼里冷硬强势的男人,正在用他全部的克制力,守护着她说出口的那句\"有点累了\"。
窗外,最后一片云彩飘过,月光重新洒落窗前。
她偷偷弯起嘴角,在他心口印下一个轻吻,然后满足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