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伪造精神病历、残害未成年少女!\"
胡医生猛地挣扎起来:\"你血口喷人!\"
\"放心,\"丁浅从律师手中接过档案袋,\"您当年的问询记录,我已经调出来了。\"
领队警官接过沉甸甸的档案:\"案情复杂,请你近期不要离开本地,随时配合调查。\"
\"一定配合。\"丁浅微微颔首。“我的律师会随您先回去配合提供资料,辛苦了。”
走出卫生院时,夕阳正好照在\"妙手仁心\"的牌匾上,那四个鎏金大字已经斑驳脱落。
凌寒始终站在她身侧,像道沉默的城墙。
当最后一辆警车的尾灯消失在村口拐角,丁浅紧绷的脊背终于像松了弦的弓,整个人软软地栽进凌寒怀里。
她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前,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衬衫:\"终于结束了\"
凌寒的双臂如铁箍般收紧,喉结滚动了几下,最终只挤出一个沉甸甸的\"嗯\"字。
那灼热的泪水仿佛穿透皮肉,直接烫在他心上。
\"我们回家吧。\"她声音闷闷的,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。
\"好。\"
\"我累了\"这声呢喃轻得像片落叶。
凌寒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,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。
暮色中,他稳步走向凌爷爷的老宅,怀里的丁浅始终把脸埋在他胸口,仿佛那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港湾。
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,一阵晚风拂过,吹落几片早黄的叶子。
凌寒低头看了眼怀中人颤抖的肩线,将她搂得更紧了些。
月光悄悄爬上屋檐,为这对归人照亮前路——那里有温暖的灯光,有熬好的姜汤,有铺着晒过太阳的被褥的床。
而这一路,丁浅始终没有抬头,直到她闻到熟悉的柿子香气,才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。
月光如水,倾泻在凌家老宅的院子里,那棵老柿树的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,投下斑驳的影。
凌寒抱着丁浅坐在爷爷常坐的摇椅上,木质椅身发出熟悉的吱呀声。
他低头看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的人儿,指尖轻轻梳理她被泪水打湿的额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