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的阳光慵懒地洒进公寓,扎完马步后,凌寒倚在沙发上看文件,丁浅像只猫似的蜷在他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他的手指。
他的指节修长分明,她总爱拿它们拧成麻花状。
\"浅浅,\"凌寒突然开口,目光仍停留在文件上,\"陈特助待会儿会送些资料过来。\"
\"什么资料呀?\"她仰起脸,发丝散在他衬衫前襟。
他这才低头,对上她好奇的眼睛:\"我让人去查的证据。\"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天气。
丁浅心头一暖,凑上去在他下颌线亲了亲。
这个傻瓜,又在背后为她默默铺路。
她重新趴回他胸前,耳朵贴着他心跳的位置:\"你这么好\"声音闷在衣料里,\"我怎么追都追不上。\"
凌寒放下文件,食指挑起她的下巴:\"又在胡思乱想。\"
阳光穿过他睫毛,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,\"那就多亲亲我。\"说罢便低头含住她的唇。
丁浅在他怀里软成一团。
重逢后的凌寒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,动不动就要亲她——晨起时迷迷糊糊要亲,工作时突然凑过来偷亲,现在连她感慨人生都要被亲到缺氧。
\"凌寒……”她气喘吁吁地推他,\"门铃响了!\"
凌寒意犹未尽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去开门。
门外,陈特助抱着厚重的文件箱,额头微微的渗着汗。
凌寒侧身让他进来,丁浅已经站起身,陈特助终于见到了那个融化冰山的神秘女孩——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,身形瘦弱,只到凌寒的下巴,一双眼睛却明亮如星。
\"这是陈特助,陈鸿祺。\"凌寒自然地牵起丁浅的手,\"这是丁浅。\"
丁浅刚要伸手问好,凌寒一个冷眼扫过去:\"握手就免了。\"
丁浅好笑地晃晃他手臂,转身要去倒水,却被凌寒一把按回沙发:\"我去。\"
陈特助如坐针毡地看着自家总裁亲自去厨房倒水,手指在膝盖上不安地摩挲。
当凌寒修长的指节将玻璃杯放在他面前时,他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:\"谢、谢谢凌总!\"
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