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坐着。\"凌寒不由分说把人按在沙发上,转头去倒水。
陈默尴尬地摆了摆手:“实在抱歉,都是董事会那群老顽固\"
凌寒端着两杯水回来,将其中一杯随手递给陈默。
陈默接过水杯时夸张地翻了个白眼——敢情要不是丁浅出来,自己连杯水都混不上。
凌寒把丁浅揽进怀里,她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了半杯温水,整个人蔫蔫的像被霜打过的花。
见她难受得厉害,凌寒索性放下水杯,重新帮她按摩起太阳穴。
陈默如坐针毡:\"要不改天再\"
\"我好多了。\"丁浅强撑着从他怀里直起身,\"你们先忙正事。\"
\"不着急。\"凌寒又把人按回胸前,单手拿起文件翻阅,另一只手仍稳稳地按揉着她的穴位。
在他的按摩下,头痛确实缓解不少。
丁浅渐渐放松下来,耳畔是他平稳的心跳,纸张翻动的沙响,还有他们压低嗓音的讨论声。
这些声音交织成安心的网,她不知不觉沉入梦乡。
\"怎么醉成这样?\"陈默压低声音问道。
凌寒无奈地摇头:\"把果酒当果汁喝。\"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碎发。
陈默打量着他柔和的侧脸,感叹:\"你真是变了个人。以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\"话未说完,怀里的人突然扭动起来。
丁浅迷迷糊糊仰头,在凌寒下巴\"吧唧\"亲了一口:\"凌寒我爱你\"又窝回去继续睡。
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:\"我也爱你。\"
\"哎哟!我去!\"陈默捂住眼睛,\"这算工伤吧?\"
凌寒难得调侃:\"单身人士,理解不了。\"
\"我去!\"陈默作势要摔文件,又怕惊醒丁浅,只能咬牙切齿地比口型:\"有异性没人性!\"
阳光透过纱帘,在三人身上洒下斑驳光影。
凌寒突然想起多年前陈默陪他买醉的夜晚——那时他们喝的每一杯酒,都带着苦味。
凌寒低头看着怀中呼吸渐稳的丁浅,朝陈默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去卧室取条毛毯。
等陈默抱着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