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得可怕,\"那就麻烦费老想想,您家里有没有适婚的男性。\"
西装内袋里的手机微微发烫,仿佛能灼穿他的心脏。
凌寒想起在自己怀里哭红眼睛丁浅,语气突然转为凌厉:\"现在,请各位回到正题。这次的合作项目,我要看到平稳的落地的方案,而不是\"他扫过众人,目光如刀,\"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算计。\"
会议室鸦雀无声,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。
凌寒重新戴上眼镜,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眼底的汹涌——他的人生,从来都只与那个会为他哭、为他笑的姑娘有关。
利润率?就是翻十倍,也抵不过她一滴眼泪的重量。
会议结束后,凌父在走廊拦住了儿子。阳光透过落地窗,将父子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\"中午和安董一家吃饭。\"凌父整理着袖口,语气不容置疑,\"老费说得没错,安然那孩子确实\"
\"父亲。\"凌寒平静地打断,声音低沉,\"我以为我们早已达成共识。\"
凌父抬头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儿子,眉头紧锁:\"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?看看这几年你成什么样了?如果没找到她,那你的人生是不是就不要了?\"
\"是的,如果找不到她,\"凌寒突然开口,眼神平静得可怕,\"我的人生确实可以不要。\"
\"你——!\"凌父气得手指发抖,\"今天你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!\"
凌寒微微俯身,目光如刀般直刺父亲眼底:\"父亲,您觉得——\"声音压得极低,“您觉得,您如今还能威胁到我什么?\"
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收紧,骨节泛白:\"您和母亲——\"喉结艰难地滚动,\"曾亲手弄丢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。\"
走廊陷入死寂。凌父的肩膀突然垮了下来:\"小寒这件事\"
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,\"是我们错了随你吧\"
凌寒猛然惊醒,想起来丁浅还在电话那端,慌忙摸向西装内袋——手机!他慌忙掏出,发现通话早已中断。屏幕上最后显示的通话时长刺痛了他的眼睛:她听到了多少?
凌寒猛地攥紧手机转身,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