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吻力道大得让她唇瓣发疼,她下意识推拒,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——还没漱口。
凌寒趁她分神,强势地撬开齿关。
残留的酒香混着薄荷牙膏的气息在唇齿间纠缠,她呜咽着抗议,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在门上。
\"我还没刷牙\"她终于找到空隙喘息。
凌寒动作一顿,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洗手间。
洗手间的灯光刺得她眯起眼,等适应光线时,镜子里映出她被圈在他怀里的模样。
他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镜中的她,声音沙哑:\"现在刷。\"
鬼使神差地,她真的挤了牙膏。
刷牙的几分钟里,他的手臂始终环在她腰间,像道挣脱不开的枷锁。
最后一口水刚吐掉,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扔回了床上。
凌寒覆身上来的瞬间,温热的唇贴着她耳垂:\"那天,你说你想了\"
她耳尖红得滴血,而他已经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。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,舌尖细细描摹她的唇形,像是要把三年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,丁浅的手无意识地揪紧床单,不知所措,他突然偏头加深了这个吻。
暮色渐浓,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凌寒突然撑起身子,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昏暗中,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,像是在强压着什么。
丁浅望着他绷紧的侧脸轮廓,看着他抬手狠狠抹了把脸。
\"抱歉\"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他坐了起来。
丁浅轻轻摇头。
她太熟悉他这副模样了——即使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,他也永远保持着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克制。
就像当年无数个夜晚,他红着眼眶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领。
月光透过纱帘,在他紧绷的肩线上镀了层银边。
丁浅伸手,指尖刚触到他的手臂,就感受到肌肉瞬间的震颤。
\"我去冲个澡。\"他几乎是仓皇地起身,却在床边顿了顿,\"你先休息。\"
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,丁浅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光倒影,忽然想起多年前他说过的那句话:\"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