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得不像话。丁浅被吻得缺氧,眼前泛起朦胧的水雾,却仍不甘示弱地轻咬他的下唇,换来他一声闷哼和更激烈的索取。
窗外烟花的爆裂声、电视机里的倒计时欢呼,全都糊成遥远的背景音。此刻她的世界里,只剩下凌寒灼热的体温,交织的呼吸,和唇齿间愈发缠绵的纠缠。
突然,凌寒又如往常一样松开了怀抱-------这两年来,他像守着一条无形的界限,始终克制着自己。每次情到浓时,他都会突然停下,转身去阳台让夜风吹散眼底的渴望。丁浅见过无数次他绷紧的背影——肩胛骨在衬衫下起伏。
这一次,当他想后退时,她却攥住了他的衣角,亲上了他的喉结,凌寒的喉结在她唇下滚动,呼吸骤然粗重起来。\"你确定?\"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。
丁浅没有回答,只是仰头又在那凸起的喉结上轻咬了一下,这次用了点力。她听见凌寒倒吸一口气,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灼热而沉重,结实的手臂一把将她腾空抱起。丁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整个人便陷进了他滚烫的怀抱里。耳畔是他胸腔中擂鼓般的心跳,扑通、扑通,与她急促的喘息交织成最动人的韵律。
他的步伐又快又稳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丁浅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,指尖触到他后颈渗出的细密汗珠。走廊的壁灯在他们头顶投下晃动的光影,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