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丁浅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衣襟,在他昂贵的衬衫上留下一道道褶皱。
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,凌寒才稍稍退开,却仍流连地轻啄她红肿的唇瓣。他额头抵着她的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\"这才叫真正的弥补\"
凌寒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与老槐树之间,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未褪的情欲:\"现在知道男人的危险了?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直勾勾的盯着一个男人看\"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泛着水光的唇瓣。
丁浅突然仰起脸,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张开:\"不怕的。\"她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眼里映着斑驳的树影与他的轮廓。
\"嗯?\"凌寒喉结滚动,指尖在她腰间收紧。
\"如果那个人是你\"她踮起脚尖,亲了一下他紧绷的下颌,\"我永远都不会怕。\"
凌寒瞳孔骤缩,猛地扣住她的后颈:\"你\"声音哑得不成调,\"真是要我的命。\"最后一个字湮没在再度覆上的唇间,这个吻比先前更加汹涌,像是要把她尽数吞吃入腹。
丁浅在他炽热的攻势下软了腰肢,却仍固执地环住他的脖颈,用生涩的回应告诉他——
她真的,一点都不怕。
管家端着新沏的茉莉花茶和刚出炉的点心,在回廊的拐角处停住了脚步。槐树下,那对年轻人明明才分开片刻,此刻又难舍难分地拥吻在一起。
凌寒将丁浅抵在树干上,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发间,而姑娘踮起的脚尖已经有些发颤。
老管家摇摇头,青瓷茶盏在托盘上轻轻相撞,发出细微的脆响。他望着少爷泛红的耳尖和姑娘紧紧环着他的手,镜片后的眼睛泛起慈爱的笑意。
\"年轻人啊还是要克制一点啊\"他低声喃喃,终究还是转身往回走去。
凌寒突然松开了怀抱,呼吸粗重地将她轻轻推开。
丁浅茫然地睁开眼,双颊绯红如晚霞,被吻得微肿的唇瓣还无意识地微微张着。他强压下躁动,宠溺地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,几乎是半强迫地把她按回藤椅上。
\"坐好。\"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转身时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衬衣下摆。
凌寒一连灌下两杯凉了的茶,喉结急促地滚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