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青春的心动定格——
少女低着头,耳尖红得滴血;
少年撑着手臂将她圈在书桌前,目光深得像潭水,连脖颈都泛着薄红。
窗外蝉鸣聒噪,却盖不住两颗心脏失控的轰鸣。
当那层窗户纸被捅破后,课堂上不经意的目光相触,总会让两人耳尖发烫。
课余的时光变得格外珍贵。
他手把手教她骑自行车,掌心贴着她握把的手背,在爷爷门口的柿子树下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车辙。
爷爷就坐在门槛上,铜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,皱纹里盛满笑意。
晚饭时分,油亮的红烧肉总是摆在丁浅面前,凌寒碗里堆着翠绿的野菜。
\"城里娃娃,\"爷爷的筷子敲敲青瓷碗沿,\"这样的山珍你可吃不着。\"
凌寒委屈巴巴扒饭的样子,总能惹得丁浅偷偷把肉夹进他碗底。
客厅的灯常常亮到夜深。
凌寒的钢笔在草稿纸上沙沙作响,忽然停住——丁浅正无意识地咬着钢笔帽,眉心拧出小小的川字。
他屈指轻叩她额头:\"动能公式又忘了?\"
送她回家的田埂路总是走得很慢。
有一夜,当他们走过第三棵老槐树时,他的小指悄悄勾住她的,像试探水温的猫爪。
丁浅的指尖颤了颤,突然整个反握上来,温热瞬间从掌心窜到耳根。
两人不约而同仰头看天,银河倾泻而下,却盖不住彼此通红的耳尖,两颗心在沉默里跳得像要冲出胸膛。
最欢快的还是偷闲的时候摘柿子。
她像只灵巧的山猫蹿上树梢,故意把毛虫丢进他衣领。
看他原地蹦跳的样子,她笑得树枝都在颤。
待她溜下树干,总被他一个巧劲按在厚厚的落叶堆里——力道刚好不会弄疼她,却又挣脱不得。
\"爷爷!\"她顶着头上的草屑告状,老人家的烟杆立刻精准抽在凌寒小腿。
\"我才是亲孙子!\"他揉着腿抗议时,那边的一老一少早已笑作一团。
暮色把三个影子拉得很长,最后在炊烟里融成温暖的剪影。
有时她也继续带他上山\