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后。
王舜英刚回昆吾剑宗的途中,尚在御剑期间琢磨,去万里堂看看眼下有没有适合自己,灵石报酬丰厚的任务或委托。
他腰间悬挂的那枚玉佩忽地一亮,从中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,语气中满是笑意。
同王舜英调侃道:“唉!臭小子,真是有了美人儿,忘了师父,终于知道从温柔乡里回来了?”
王舜英闻言,差点从飞剑上掉下去,急忙稳住身形,听师父的调侃之言。
一时满面通红,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道:“师……师父……弟……弟子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哈哈哈。”
观鹤峰下,仍在垂钓、饮酒的灰衣老者,一手提着鱼竿,抚须仰头大笑数声,“臭小子,还想瞒着老子!外面都传遍了,你为百花阁的什么一位墨仙子一掷千金,流连忘返大半个月!哼!”
“不是师父,你听我……”
老者放下鱼竿,搭在旁边的石头上,仰头喝了口黄葫芦里的酒,眯眼望着青碧云天,忆往昔年少时,峥嵘岁月。
美酒入喉,餍足的砸吧了下嘴,径直打断远方王舜英的辩解,突然面上带着几分猥琐,眯眼笑问道:“嘿嘿嘿,不愧是老子徒弟,有我当年风范!哈哈,老子都听说了,据传那位墨仙子倾国倾城,乃世间难得的尤物,徒儿感觉如何?”
“感觉?”
王舜英疑问不已,倏地又被玉佩中传来的老者之言,搞得整个人如只熟虾,几乎冒烟。
“嘿!你在人儿仙子闺房里,总不能干看着吧?嘿嘿嘿,双修的滋味如何啊?”
说着,老者语气一转,眯眼再次抚须,抛下鱼竿,语重心长地劝道:“徒儿啊,双修虽好,但还需节制呀。”
双修?
“噗嗤!”
王舜英脸面烧红,连连摇头否认道:“不!不是……师父,徒儿并未!徒儿,怎能与他行那等事?”
“嗯?”
灰衣老者听出他话里的慌张,本听到消息时,还以为这傻徒弟终于开窍了,但普一想似乎开窍了才不是他徒弟。
一时颇为无语,恨铁不成钢地问道:“臭小子!那你待人家闺房里大半月是在干什么?难不成还在修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