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三个大老爷们,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摆了一道。
我这辈子,还没这么憋屈过呢!”
金勇听了,马上接话:“你不想憋屈,那就想个招儿!”
李福森闷头抽了几口烟,烟斗在他嘴里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,过了一会儿,他才转向赵全有,说:“你大儿子在市里不是混得不错吗?能不能让他找找门路。
只要市里的大人物发话,咱们县里的那些老家伙,不就得乖乖听咱们的,按咱们的意思办事!”
赵全有无奈地叹了口气,一脸愁容地说:“我家老大就算混得再好,也就是个钢铁厂的小领导。
他平时能见的最大的官,也就是他们厂的厂长。
一个厂长,哪能管得了咱们县里的那些大官。”
李福森听了,脸上露出失望,然后又看向金勇,说:“你三弟不是有个战友,退役后在省里当官吗?你看能不能通过他,帮咱们解决这麻烦。”
“对,老金。
说起来,咱们三家里,关系网最广的就是你了。
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,你可不能藏着掖着,得拿出真本事来帮忙!”
赵全有也在旁边帮腔。
金勇听了这话,眼睛一眯,心里暗想,这两人一唱一和的,是不是想合伙坑我?于是开口说:“我三弟确实有个战友,退役后在省里工作,但我根本不知道那领导叫啥,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儿上班!你们也知道,我三弟197年去了南方打仗,之后就失联了。
这么多年了,估计已经牺牲了。
不是我不帮忙,是真的联系不上。”
金勇说完,擦了擦脸,眼睛也渐渐红了。
赵全有和李福森对视一眼,心里都在想,没想到金勇为了不帮忙,竟然咒自己的弟弟死。
那可是战火连天的战场,子弹不长眼,这要是真应验了可怎么办。
金勇突然转向李福森,说:“李会计,你二女婿的弟弟,不是在县革委会工作吗?咱们何必舍近求远,放着眼前的路不走,这不是浪费吗。”
李福森听到这话,脸色一下子就凝固了。
他的二女儿嫁得确实不赖,家里都是吃公家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