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福和瑶瑶。
他们刚分完小咸鱼,就有人来敲门了。
白天炸小咸鱼的香味,早就随风飘得很远,不少人都闻到了。
再加上余霜儿在外面说了些含糊其辞、挑拨离间的话,一到吃饭的点,就有一些眼皮浅的邻居,带着自家孩子端着饭碗,来到了余家。
其中有个身材结实、皮肤黝黑的妇女,最自来熟。
她一进屋,眼睛就在饭桌上转来转去,嘴里说:“哟,钱大娘!听说你家今天炸了小咸鱼,好家伙,下午那香味就跟长了翅膀似的,直往我家飘,把我家的小孩馋得哟,哭得那叫一个惨,非要吃不可……”
这妇女大大咧咧地走进余家,眼睛一转,迅速在饭桌上扫了一圈。
当她看到盘子里空空如也,那些诱人的小咸鱼已经被分光了,心里猛地一沉,暗自叫苦:“哎呀,怎么就晚了一步呢!”
就在她满心懊恼的时候,目光如电般扫到了余老三的碗里。
只见那碗里,静静地躺着几条色泽金黄、油光闪闪的小咸鱼,光是看着,就让人垂涎三尺。
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心里那股嫉妒之火“噌”
地一下就冒了起来,忍不住在心底狠狠骂道:“这倒霉孩子,凭什么吃这么好的小咸鱼!”
说时迟那时快,她像是饿虎扑食一样,动作快得让人咋舌。
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手中的筷子直接伸进了三娃的碗里,像闪电一样夹起一块小咸鱼,然后迅速塞进了自家孩子的嘴里。
这妇女家和余家本来就不远,平时余家只要吃肉,她总能第一时间知道,然后就带着儿子厚着脸皮上门。
起初,李福月心善,看着孩子眼巴巴的样子,总会好心地夹上一两块肉给那小孩。
但时间一长,这妇女却得寸进尺,把李福月的善良当成理所当然,每次来不仅毫不客气,还越来越挑剔,专挑肥的、好的下手。
那会儿,大家都晓得,那个年头物资少得可怜,家家户户都得省吃俭用,哪经得起这种折腾。
后来,李福月实在是没辙了,家里一吃肉,就得赶紧把门关得紧紧的,省得那个女人又来蹭吃蹭喝。
这女人碰了几次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