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。
她手中握着一支特制臂弩,弩身还在散发着淡淡的青烟。她脸上溅着几滴不知是谁的鲜血,眼神冷得如同极地寒冰,快速扫过满地狼藉和尸体,最后落在他身上。
那眼神里,是冰冷的杀意,是滔天的愤怒,还有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。
“慕容辰”苏烟的声音嘶哑紧绷,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,半跪下来,目光飞快地扫过他腰侧、肩头、背后那几处狰狞翻卷、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口,瞳孔猛地收缩。
她撕开他肩头早已被血浸透的衣料,露出的伤口深可见骨,边缘的皮肉被刀锋撕裂得惨不忍睹。她迅速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、裹在油布里的简易急救包——这是她身为军医刻入骨髓的习惯。
“忍一下。”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没有酒精,她飞快拔开一个小瓷瓶的木塞,将里面气味刺鼻的烈酒直接倾倒在慕容辰肩上那道最深的伤口上。
“呃——!” 慕容辰身体猛地一颤,额角瞬间爆出青筋,巨大的疼痛让他咬紧的牙关发出咯咯的响声,眼前阵阵发黑。
苏烟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眼神冷冽如冰封的湖面,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一丝内心的焦灼。烈酒冲刷掉污血,露出翻卷的皮肉。她拿起一枚特制的、弧度诡异的缝合针,穿好浸泡过药液的坚韧丝线——那是她根据现代外科理念改良的。
“没有麻沸散,咬住这个。” 她将一卷干净的布条塞进慕容辰口中。针尖刺入皮肉的瞬间,慕容辰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绷紧,冷汗混合着血水从额头滚滚而下,但他死死咬住布卷,喉咙里只发出压抑到极致的闷哼。
苏烟的手稳得可怕,穿针引线,动作迅捷精准,每一次下针都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效率,强行将那道可怕的裂口拉拢、缝合。血水不断从针脚边缘渗出,又被她迅速用烈酒浸透的布巾压住。
处理完肩头最致命的伤口,苏烟的目光转向他腰侧和背后的刀伤,这些伤口同样深可见骨。
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,手下动作更快。慕容辰的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沉沉浮浮,视线模糊,只能看到苏烟低垂的侧脸,沾着血污,却绷紧如玉石,唯有那双眼睛,燃烧着冰冷的火焰。
苏烟的目光转向身后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