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一群欢闹的少年,“那些公子哥儿在玩冰上蹴鞠呢。”但见十数个锦衣少年脚蹬冰刀,在冰面上追逐着拳头大的皮球。
他们身着各色锦袍,腰间玉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衣袂翻飞间带起阵阵雪雾,倒比春日里的马球更添几分飒爽。球鞋与冰面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,伴随着少年们此起彼伏的喝彩声。
苏烟正看得入神,忽闻身后传来“汪汪”的犬吠声。转头便见三匹毛色油亮的狗子拉着爬犁疾驰而过,领头的那只通体雪白,只有耳尖一点黑,活像个戴了黑耳套的小精灵。
爬犁上坐着个戴狐狸毛帽子的小娘子,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路,红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,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鲜艳的轨迹。
“咱们也去租个爬犁。”苏烟来了兴致,拽着夏荷便往岸边的木棚跑。
棚主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汉子,见她们衣着华贵,忙不迭牵出最精神的三条犬:“几位姑娘瞧好了,这可是俺从关外带来的雪地犬,跑起来比马儿还快。”他拍着胸脯保证,呼出的白气在胡须上结了一层薄霜。
夏荷有些畏缩地看着吐着舌头的狗子,那锋利的犬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:“小姐,这狗这么凶,能拉得动咱们吗?”
苏烟却想起前世在东北见过的雪橇犬,伸手摸了摸领头那只犬的耳朵。狗儿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,冰凉的鼻头触到皮肤,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:“别怕,这是哈士奇,它们看着凶,实则温顺得很。”
她转头对棚主道,“这狗拉爬犁讲究的是口令吧?"驾"是前进,"吁"是停下,对不对?”
棚主惊讶地瞪大眼睛:“姑娘好见识,连这都知道。”他麻利地帮她们系好缰绳,又仔细检查了爬犁的每个部件。
三人坐稳后,苏烟学着棚主的样子喊了声“驾”。三条犬得了指令便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,爬犁在冰面上划出两道银线。
寒风呼呼掠过耳畔,吹得苏烟鬓发飞扬,脸颊被刮得生疼,却掩不住眼中的兴奋。
她忽然想起现代的雪地摩托,虽说没有发动机的轰鸣,却多了份与自然相融的畅快。爬犁经过之处,激起细碎的冰晶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如同撒了一把钻石。
夏荷起初还紧张得攥紧扶手,指节都泛了白。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