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感宁静。”
苏烟趁机问道:“王上的病情当真无药可医?”
公孙琰神色黯然:“太医院束手无策,若非如此,我也不会冒险请姑娘一试。”
苏烟点头,眼中满是真诚:“二殿下孝心感人,民女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公孙琰深深看了她一眼:“苏姑娘为何愿意相助?”
苏烟唇角勾起一抹温婉笑意,黛眉微扬,眸光清澈如春水:“医者自当心怀仁善,况且您既是墨爷爷记挂之人,若能让王上转危为安,也算是成全了墨爷爷忠孝两全的心意。”话音轻柔,却似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,晚风拂过,鬓边的银饰轻晃,更添几分医者的端庄与从容。
公孙琰若有所思:“慕夫人真乃大义之人。”
苏烟转移话题道:“二殿下,难道大皇子真不知道您手中有金属牌吗?”
公孙琰沉默片刻,终于开口:“他应该不知道,要是知道的话,估计早就沉不住气了。”
苏烟心中一动,眼底闪过一丝精光,面上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惊讶之色:“原来如此”她微微睁大双眼,红唇轻启,纤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。
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,公孙琰唇角微扬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:“慕夫人果然聪慧过人。”
苏烟忽觉背后一凉,面上却不显分毫。她优雅地欠身,衣袖随着动作轻轻摆动:“二殿下谬赞了,出来已久,想必夫君该着急寻我了。”她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庭院角落的阴影处,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挽留的坚决:“民妇先行告退。”说罢,她转身离去,留下二皇子一人站在四季海棠树下。
傍晚时分,阿辰独自在回廊中“偶遇”公孙琰。
公孙琰似笑非笑:“慕少独自赏月?”
阿辰懒洋洋道:“夫人嫌我聒噪,将我赶出来了。”
公孙琰轻笑:“公子与夫人倒是恩爱。”
阿辰耸肩:“二殿下见笑了。不过”他忽然压低声音,“二殿下对天圣内奸一事,可有线索?”
公孙琰瞳孔一缩,随即恢复平静:“慕少何出此言?”
阿辰目光锐利:“明人不说暗话,大皇子与天圣勾结,二殿下难道不知?”
公孙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