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。我的虹膜突然不受控制地裂变,第十一道缝隙喷出的不是星尘,而是带着星霭实验室坐标的暗物质流。这些物质流在太空勾勒出的图形,正是星溟祭坛地面的裂纹放大版。
\"现在你明白为何要献祭虹膜了?\"星溟的机械子宫突然伸出神经索刺入我的脊椎,培养舱里的胚胎开始同步我的虹膜波动,\"每个克隆体都是星噬复活协议的\"
混沌枢纽在此刻发生异变,星陨的机械母巢突然射出星痕的求救信号。这个本该消亡的弑神者成员,此刻正通过量子纠缠在蝗虫复眼里凝视着我:\"快摧毁时漏齿轮!它们在重组星噬的\"
收割者舰队的主炮突然充能,七百道铂银光束汇聚成巨大的星门。门内传出的不再是机械轰鸣,而是星霭年轻时哼唱的摇篮曲。我的虹膜不受控制地看向星溟,却发现她的祭袍正在渗出血色代码——正是墨阳匕首上逐渐浮现的弑神者密文。
当星门完全开启时,我看见七个维度的自己同时做出选择:有人将匕首刺入胚胎心脏,有人与星溟的神经索融合,还有人在悲鸣浪潮中化作星尘。而此刻的我,正握着产生量子共振的匕首,站在所有可能性的交汇点上。星灼的生物战甲在铂银脓液中撕开裂缝,她手中锈蚀的观测仪突然射出湛蓝光束。这光芒扫过混沌枢纽时,婴儿形态的星陨突然发出成年体的嘶吼:\"你居然敢唤醒星渊的亡灵!\"
我握紧墨阳匕首后退半步,刀柄传来的震颤与战甲光斑产生共鸣。星灼的瞳孔分裂成六边形晶体,每个切面都映出我被删除的记忆画面——十三岁的星溟握着滴血的虹膜提取器,而培养舱里的我正在抽搐。
\"母亲最完美的作品不该是战争机器。\"星灼的声音带着双重电子混响。她抬手击碎两道收割者脉冲炮,蓝光扫过的空间里浮现星渊碳化前的全息影像。那个总是一丝不苟的ai,此刻竟对着我露出人性化的苦笑。
机械蝗群突然调转方向扑向星溟。星溟的祭袍在量子风暴中翻卷,机械子宫表面浮现的反物质文字开始倒流。我看到她左眼的原初虹膜出现裂纹,而右眼的神经索正在疯狂增殖。
\"就是现在!\"星渊的虚影突然实体化,数据流形成的双手猛地按在我的太阳穴。海量记忆涌入意识海:星霭在实验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