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,惟妙惟肖地画了一个捧着肚子的财神爷,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金元宝。
阿绵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金元宝,十两银子,可以换一个胖嘟嘟的金元宝回家。
她现在身上有近七两银,但似乎可以想象有一天金元宝沉甸甸的捧在手心上的感觉,金元宝底部还要刻上一个“绵”字,平日里睡觉就放在枕头旁边……
她还从未拥有过金子。
“回家吃饭了。”
阿绵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,这才跑回家。
到了晚上,阿绵叫孟驰坚坐好,说自己有一件大事要说。
“嗯?”
“孟驰坚,我们要一个小孩玩吧。”
“……陆阿绵,你不能因为这几天日子过得太无聊,所以就想出这样的主意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?我全都懂了。”
阿绵已经知道了要小孩是要经过书上写的“春风一度”的,但她与孟驰坚似乎没有过,所以一直都没有小孩子。
并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中有谁的身体出了毛病。
村里现在流传着两种论调,一种传阿绵是“不下蛋的母鸡”,任谁一听都很是叫人生气的,毕竟阿绵认为自己并非母鸡;另一种是孟驰坚是“不中用的骡子”,不过后者说的人并没有那么多,农户们始终还是觉得生不生得出小孩是女子的事。
“小孩子家家,成日乱想什么。当我是什么,你打发闲暇的工具?”孟驰坚单手把人抱在膝上,语气中颇有几分危险,“你懂什么了,说来我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