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拿成色不好的银子。”他回头看了眼,“因为这些事,大家都不爱来这钱铺了,没想到现在竟然换了东家。”
阿绵小声跟他八卦,“那店里伙计跟我透了几句话,好像她是寡妇,本是嫁来冲喜的,然而还没过门丈夫就死了。反正,她与她那早死的夫君不是一路人,是老实做生意的!让大家尽可以放心呢!”
孟驰坚笑了笑,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
两人又往那繁华的街上走去,陆阿绵一一看过两旁的店铺,又问孟驰坚租一间铺子大概要多少钱,买一间铺子又要多少钱。
“不同的铺子差别很大,铁匠铺那边不贵,一年租金十几两银子,买个铺子也要百两。但这里这么多行人,做吃食生意的又都在这块,恐怕是不止这个价的。”
孟驰坚粗略地估了估,“买一间,最低也得一百五十两白银。”
阿绵顿时有些沮丧。
但是她原本也知道在城中开一间铺子不容易,所以也没失落太久。她一扬手,难得大方的买了两张梅干菜煎饼,“我请你吃!”
卖煎饼的也没店铺,但在这食街上有个站稳脚跟的摊位就已经很是有几分手艺的了。
揉面团、打光饼的那大叔有一把子好力气,婶子则负责做复杂的各类饼子,又负责招揽、收银等等,就这么一个小摊位,也是忙得团团转。
不加肉丁,最便宜的梅干菜饼是两文一张,卷好了用洗净撕下的荷叶一包,就能边走边吃了。
“为何不用油纸呢?买一大张回来,割开成一片片的也行。”
孟驰坚道:“油纸虽然不算太贵,到底也是一项本钱。况且这城里许多人,都是带着菜筐菜碗出来的,装在里面便可。还有很多男子,皮糙肉厚,又不讲究,捧在手上也就吃了,用不着那么多包着的纸。”
阿绵若有所思,很乐意听别人讲这些生意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