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与下人能帮我。”
温乔见她依旧研究着那些小抽屉——她不敢碰不敢摸,只是傻傻地看着,低声道:“这就是你结婚娶的娘子吧。”
“……”孟驰坚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,不该的。当年带着你们几个兄弟,说着什么要衣锦还乡,立一份大功业。后来大哥走了,老四和铁石也都不在了,最后只我们两个回来了,苟活到现在。”
“孟兄,你怎么这样想?!我还纳闷你怎么一直不肯娶亲……”温乔冷了脸,“我做的是大夫,比你见过的生死多上百倍,我送你一句医嘱,活着的人就做活着的事。”
孟驰坚不语。
“你那头痛病又发了?还是那梦魇病?”
“不是,今天不是叫你来看我。”孟驰坚用眼神示意她,“看下那小……小人儿。及笄之年了。平日生活无碍,只似乎行事做人与常人不大一样,你给看看。”
陆阿绵被叫过去的时候,还不知道自己是特意被叫来看脑子的。
温乔望了望她面色,叫她伸出手腕。
陆阿绵更加一头雾水。
把了一会儿脉,孟驰坚才让她们把东西放下,出去逛街玩耍。
见她们走了,温乔好笑地看他如临大敌似的脸色,“没你想得那么严重。只底子薄,内里空虚,需得食补慢慢养好些罢了。我瞧着她只是还未开窍,不谙世事,心胸却是很开阔豁达,平日里肯定是一沾枕头就睡着的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孟驰坚回想起来也笑了笑,复又皱眉,“可是她……”
“怎么?”
孟驰坚话停在嘴边,反复斟酌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此时又来了其他病人,他便先在一旁等着,顺便与那窝鸡仔大眼瞪小眼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从外面玩完的两个人才回来。
陆阿绵拿着一袋荷叶包的板栗,头发有一缕散了,落在脸颊上。
“荷叶是从哪摘的?做什么这样看着我,你裤脚都是湿的。”
她吃着很是满足,为堵住他的唠叨,连忙拿剥好的板栗给他吃。
孟驰坚本不吃这套,又闻到她身上一阵暖烘烘的甜果实滋味,好半晌说:“拿来我剥。就知道买吃的,待会儿去买些布,你跟紧